“你留在酒店,不用去了。”
傅砚礼的声音低沉清冷,似乎还带着点怒意。
方怡一听这话,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了。
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解决掉阮梨这个电灯泡!
方怡在决定要勾引傅砚礼的时候,就想到先解决了阮梨。
虽然方怡很不想承认,但阮梨这张又纯又欲的脸对她来说的确是很大的威胁。
有阮梨在,方怡想要吸引傅砚礼的注意实在有些难度,所以必须先把阮梨赶走。
阮梨知道傅砚礼不会相信自己,但亲耳听到这话时,心里还是隐隐有一丝难受。
不过她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。
“好。”阮梨神情冷淡地应了声,转身就打算离开,结果傅砚礼的声音跟着响起。
“谁让你走了?”
不让阮梨走,那当然就是让方怡走。
阮梨回过头,错愕地看着傅砚礼。
他这是相信自己说的了?wap.ŚŤЖŚŴ.ČŐM
而站在傅砚礼旁边的方怡闻言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一脸难以置信。
方怡没想到傅砚礼不是让阮梨走,而是让她走!
在场最淡定的就是许明了。
他很清楚傅砚礼对阮梨的心思,所以在一开始就知道傅砚礼赶的是方怡。
方怡回过神,十分勉强地挤出一抹笑:“傅总,为什么……”
傅砚礼没有耐心听她说这些废话,直接起身往外走,还不忘顺手抓住阮梨的手腕带她走。
方怡很不甘心,可她又不敢反抗傅砚礼的命令,只能留在原地自己生气。
阮梨被傅砚礼拽出酒店后就回过神,急忙甩开他的手。
傅砚礼看了她一眼,没多说什么,径直上了停在酒店门口的车。
“阮小姐请上车。”一旁的许明轻声提醒。
阮梨“嗯”了声,正打算打开副驾驶的车门,许明先一步坐了进去。
现在只有这一辆车,那就代表着阮梨只能和傅砚礼一起坐后面。
阮梨下意识抗拒,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耽误其他人的工作。
而且,她可没有忘记自己一开始答应留下来的原因。
所以阮梨短暂犹豫了几秒后也不再矫情,面无表情地坐在傅砚礼身边。
等人都上齐后,车缓缓开动。
车的空间有限,两人又挨得那么近,阮梨能清楚闻到傅砚礼身上淡淡的木质香。
是乌木沉香的香水,她今年年初送给他的生日礼物。
阮梨记得当时自己在上百种香水里选了好久,嗅觉都快要麻木了,最后才选出这个最适合傅砚礼的。
但他不是一直不用吗,怎么现在用了?
阮梨愣了一下,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。
类似的香水有很多,傅砚礼用的不一定是她送的,她还是别自作多情了。
车行驶了二十分钟,阮梨和傅砚礼也沉默了二十分钟,直到到达目的地。
车停在一栋办公大楼前,楼里大部分楼层都已经熄灯,只有顶楼的两层亮着。
阮梨下车,和许明一左一右跟在傅砚礼身后进了电梯。
走进顶层会议室,阮梨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六个人,四男两女,其中还有一个熟面孔。
“嗨,阮小姐,我们又见面了!”
坐在椅子上的安德烈朝着阮梨挥挥手,兴奋地用俄语喊她。
阮梨真没想到在德国也能碰到安德烈,不过想到他和傅砚礼的熟悉程度,会出现在这似乎也不意外。
“你好,安德烈先生。”阮梨轻轻勾起嘴角,礼貌地跟他打了声招呼。
安德烈笑得非常灿烂,还想要跟她说话,傅砚礼已经走到主位坐下,沉着脸清咳了一声。
这一声咳嗽成功打断了阮梨和安德烈的对话,她回过神,走到傅砚礼旁边坐下。
这次出差她是傅砚礼的翻译,自然要挨着他坐。
不知道是不是阮梨的错觉,在她坐下去以后,傅砚礼的脸色好像比刚才缓和了一下。
阮梨有些疑惑,但也没有深入去想,注意力放在了这场会议上。
在场的另外六个人,除了安德烈以外都是德国人,而安德烈会说德语,所以会议全程都是用德语交流。
阮梨会把他们说的用中文翻译给傅砚礼,也会把傅砚礼说的用德语转述给他们。
她的德语虽然学的不错,但还从来没有机会跟这么多德国人对话。
这对她来说并不像工作,更像是一个学习的机会。
这场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,阮梨从一开始的紧张到最后已经变得熟练起来,甚至可以同声传译。
“不错。”会议结束时,傅砚礼突然开口。
阮梨一愣,下意识看向他,就见傅砚礼也在盯着自己看。
这两个字显然是对她说的。
他这是在夸她吗?
阮梨有些懵。
傅砚礼此刻的神情依旧清冷,没有太大变化,但阮梨觉得他的眉眼里好像带着浅浅的温柔和笑意。
不过阮梨的脑海中刚冒出这个想法,就直接被她给否定了。
傅砚礼不可能夸她,也不可能对她温柔,一切都是她的错觉!
这么想着,阮梨立刻深吸一口气,移开视线开始收拾东西。
此时已经将近八点半,大家都还没有吃晚饭,干脆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川味中餐厅。
这家餐厅的川味很足,又麻又辣,阮梨吃的很满足。
虽然不是在国内,但这种饭局还是避免不了要喝酒。
当安德烈举着酒杯过来要跟阮梨喝酒时,阮梨还没来得及出声拒绝,傅砚礼已经先开口。
“她酒量不行,喝不了。”
傅砚礼边说边举起酒杯和安德烈碰杯:“我陪你喝。”
安德烈之前就知道阮梨和傅砚礼的关系,对他这么护着阮梨并不意外,也就没再坚持要阮梨喝酒。
但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些,看到傅砚礼这样,带着八卦的目光忍不住在阮梨和傅砚礼身上来回转悠。
果然,就算是国籍不同,语言不通,也不能阻止人类八卦。
阮梨有些无奈。
可没人问她,她也不能主动解释啊,所以只能保持沉默。
不过……
阮梨悄悄看了一眼在和其他人聊天的傅砚礼,忍不住皱起眉。
她是真的觉得今天的傅砚礼很反常。
饭局结束后,众人散场,各自回家。
回酒店的路上,阮梨依旧和傅砚礼并排坐在后座。
正当她侧头看着窗外的夜景,想着要怎么从傅砚礼口中套话时,肩头突然一沉。
傅砚礼竟然将头靠在她的肩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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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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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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