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裴仪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一夜辗转反侧,捱到清晨才迷迷糊糊睡下。
丝萝在外室守夜,听她反复翻身,知道她在为段策纠缠她的事恼,心里对段策恨得牙痒痒,一时不能开解心,心里百般不是滋味。
一早,皂白进来服侍,看见丝萝正在收拾外间的床褥。
寻常丝萝守夜的时候,第二日早早地就起来了,每次皂白来了,她都已经收拾妥帖了。
怎么今日她起得这么晚?
皂白忍不住打趣她:“呦,你也有发懒的时候?”
“嘘!”丝萝的手竖在嘴边,示意皂白小声些,又往内室努努嘴,“姑娘还没起呢。”
“呦,你的眼睛怎么了?”皂白压低声音,捂着嘴巴笑,她憋笑憋得厉害,两个肩膀跟着一道发颤,“肿的跟着核桃似的。”
丝萝照着镜子瞧了瞧,果见双眼浮肿,无声地叹了一口气。
她尚且如此,不知姑娘,又当如何。
一个时辰之后,裴仪悠悠转醒,皂白取一盆温水进来,“姑娘净面吧。”
裴仪走下床榻,舀水洗面。
皂白给她递过面巾,赫然看见她的眼睛又红又肿,当即笑道:“姑娘的眼睛怎么也这么红呢?”
“啊?”裴仪快速地擦净面上的水分,忙照镜察看,叫苦不迭。她匆忙以青盐擦牙,漱口,忽地想起皂白的话,问道:“也?除了我,还有人的眼睛发肿?”ŴŴŴ.ŚŤЖŚŴ.ČŐM
话音才落,丝萝手捧一件青色坎肩走进内室,与裴仪的目光撞了个正着。
“喏,人来了,你们自己瞧。”皂白倚在镜台上笑。
四目相对,你瞧瞧我,我看看你,又逢皂白的话,两人相继大笑。
“好一对主仆,连睡觉也一道失眠。”
裴仪坐在镜台前,皂白替她篦头,一面梳篦,一面说:“知道的,晓得你们昨夜去的密王府,这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们两个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皂白无心的一句话,让裴仪和丝萝俱想起昨夜的事,两人沉脸不语。
皂白瞧见两人的神色,狐疑道:“姑娘该不会是为德远伯世子恼吧?”
裴仪闻言大骇!
她从镜中端详皂白,暗叹:这个丫头,什么时候练就了读心术?她又没有去密王府,怎么会知道?
丝萝抢在裴仪前头问道:“这话没头没尾的,怎么说?”
“我就是知道。”皂白悠悠一笑,昂起头,一脸自信道:“今儿早我得了一信,姑娘想不想听?”
“别卖关子了。”丝萝嗔她一眼,背对二人收拾裴仪的铺面,“活祖宗,你快说吧。”
“段世子要休了五姑娘……”
“哐当”一声,裴仪的银手镯掉在了地上。
丝萝正在忙活的身子猛地一顿,扭身问她: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!”皂白停下手,细细地说:“昨儿德远伯府闹到了深更半夜,德远伯把段世子吊在树上,狠狠地打了一顿。听说……”皂白压低声音说:“伯夫人差点上吊死了。”
“我要休妻!”段策决绝的眼神又一次浮现在裴仪的脑海里,没想到,他竟然真的去做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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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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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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