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过。”
余年说道:“任恒一直想带着我去将军山,我没同意。”
“他们家就喜欢带人往将军山钻。”
巩卓略说道:“太迷信,我们家是唯物主义,从来都不相信这些。”
“听你这么说,他们家带了很多人去将军山?”
余年意外道。
“嗯。”
巩卓略点了点头,说道:“听我老婆说,将军山不是什么好地方,我不去,你也千万别去。”
“行,我记住了。”
余年点点头,心中有些感动。
“虽然我们家是唯物主义,但是有些事情也不好说,我觉得该避就要避。”
巩卓略一脸认真的说道。
“嗯。”
余年端起身前的咖啡喝了口,赞同道:“你说的有道理,我听你的。”
接下来,在和巩卓略聊了一会儿后,余年离开了会馆,返回小洋楼
刚到小洋楼,余年就看到一道陌生的身影出现在小洋楼门口。
“你哪位?”
余年看着对方贼眉鼠眼的模样,心生警惕。
“您好您好——”
中年人上前一把握住余年的手,满脸堆笑的说道: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陈四章,熟悉我的人都叫陈老四,我要是没说错,您就是余年余老板吧?”
“咱们似乎不认识吧?”
余年说道:“你找我有事?”
“还真有点事情。”
陈老四赔笑道:“那个上次你不是开车撞坏花坛嘛,然后一个女孩打电话到我们石砖厂购买石砖,就是我接的电话。”
“原来你是石砖厂的老板呀。”
余年明白过来,笑了笑,摆手道:“你回去吧,现在我不要石砖了。”
“我知道您已经将花坛修补好,但是我不明白,您到底是从哪里搞到的石砖?”
陈老四搓了搓手,一脸尴尬的说道:“你能不能告诉我?”
“告诉你干什么?”
余年点了支烟,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这事儿跟你又没关系。”
“本来我和你一样也以为没有关系,但是……”
陈老四叹了口气,表情无奈的说道:“康德财咬死认为石砖是我卖给你,以后再也不跟我们是石砖厂合作,所以我就想知道你的石砖是从哪里来的,我好自证清白。”
余年面露意外,没想到因为这事儿背后还有人背锅。
不过想到眼前这王八蛋就两块石砖就让他定制一批敲诈他五万块钱,余年敷衍性的回答道:“别家石砖厂买的。”
“哥,我叫您哥,您别开玩笑了,这种石砖省城就我们家工厂有现货,其他家工厂要做只能开模新做,你隔天就能修复好花坛,肯定不可能是在别家工厂购买。”
陈老四哭笑不得的说道:“况且康德财一直都是跟我们石砖厂合作,就没有和别家石砖厂合作这批石砖,别家石砖厂生产这种石砖毫无意义啊。”
说到这儿,他拉着余年的胳膊,带着哀求的口吻,说道:“哥,您就告诉我,您的两块石砖到底从哪里搞来的行吗?”
“我们给你打电话,你当时问我们要多少钱来着?”
余年抽了口烟,笑眯眯的问道。
“五……五万。”
陈老四尴尬道:“哥,我知道错了,这事儿是我办的不地道,您大人有大谅,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“这样吧,既然你都将话说到这种地步,那我要是再和你计较,那也说不过去,你说是不是?”
余年淡淡一笑,就在陈老四以为余年会顺利告诉他石砖来路面露期待的时候,却不料余年话锋一转说道:“不过我这人向来爱憎分明,我也不问你要五万,我给你打八折,你给我拿四万块钱,我就告诉你石砖来路。”
“哥,您没开玩笑吧?四万?你居然问我要四万?”
陈老四如遭雷击,瞪圆了眼睛盯着余年,一脸惊愕。
“你刚才都说了,你当时石砖厂明明有现货,却非要问我要五万块钱,我现在才问你要四万,过分吗?”
余年笑眯眯地说道:“做人嘛,咱们得有来有往。”
“我……”
陈老四呼吸一滞,眉头皱了起来。
他盯着余年上下打量好几眼,撇嘴说道:“你开奔驰,好歹是个老板,又是个年轻人,我看你也不缺钱,你敲诈我四万,你良心过得去吗?”
“诶,你还别说,敲诈完你我舒服的很,我的良心无比舒坦。”
余年弹了弹烟灰,笑道:“你可以不给,但是我不能不敲诈,别问我跟谁学的,我就是跟你学的。”
眼见陈老四还要跟他犟,余年毫不客气地补充道:“这年头,你不舒服,我才能舒服,要是大家都舒服了,谁让我舒服?”
“小子,年轻人千万别气盛!”
面对余年的冷言冷语,陈老四面露狠色。
“不气盛能是年轻人?”
余年一把薅住陈老四的外套,在陈老四满脸不服气中将陈老四拉到奔驰车头前,指着京牌顺子号说道:“康德财那王八蛋眼瞎,你总不能跟他一样吧?就我这车牌,我这顺子号,你告诉我,我怎么忍气吞声,我怎么受你欺负?”
“京牌顺子号?”
刚想发飙的陈老四看清车牌,瞬间如遭雷击,一股凉气从脚板底升起。
他是生意人,对这种车牌非常敏感。
陈老四原本以为康德财欺负的是个有点小钱的普通人,可看到这个车牌,陈老四都想骂康德财眼瞎。
这种车牌的人能是他们招惹的?
“哥,我错了,我又错了。”
陈老四立马变了脸,满脸堆笑地抬手往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,说道:“您早说啊,您早说您有这种车牌,您让我叫您爷爷都行。这样,您说四万,我给您拿五万,就当我今天来是拜码头的行吗?”
“……”
这下轮到余年愣住了,“你这脸变得太快了吧?”
“我是生意人,生意人就要能伸能屈。”
陈老四笑眯眯的说道:“您放心,五万块钱一分不少!”
“你要是这么说,我得重新给你理理。”
余年搂着陈老四的肩膀,眯着眼睛掰着手指说道:“四万块钱是我告诉你石砖来源的信息费,至于你要拜码头,你拿一万块钱打发叫花子呢?你看我开这种车牌的车,是缺你那一万块钱的人吗?”ŴŴŴ.ŚŤЖŚŴ.ČŐM
顿了顿,余年皱眉道:“你是不是专门打我脸啊?你要真是这样,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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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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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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