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左顾右盼,辗转反侧。
先是从玩骰子的赌桌观察。
然后目光放在了玩21点的牌桌。
不管是从手法上,还是器具的角度。
我都没有看出什么端倪。
黄宗折场子的荷官虽然看上去其貌不扬。
甚至连统一的着装也没有。
但我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。
说不清也道不明。
没有在出千?
可能吗?
我出道至今。
就没有发现过真正不出千的赌场。
换言之。
只是我没发现。
不代表出千这件事不存在。
看到我摇头。
徐开聘眉头紧锁,“不可能吧,娱乐城都经常做手法,这地方就没点花头?”
“。。。”
我闻言一阵无语。
不禁又想到第一次和徐开聘相识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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饶是如此。
也充满了猫腻。
我摸了一下鼻头,“再看看,咱们才刚来,要是一眼能发现问题,黄宗折的场子不是早就被一锅端了吗?”
“嗯,白七,你说的有道理,这个光荣且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。”
徐开聘郑重其事的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我顿时哑然失色,“徐经理,我没记错的话,你也是个老千,而且水平不低。”
“白七,自从遇到你,我才明白强中自有强中手,实话不瞒你,我现在不走千门了,那玩意不适合我。”
徐开聘语出惊人。
我惊讶的合不拢嘴,“怎么回事?发生什么了?”
“什么也没发生,我做人的原则是凡事争强,要做第一,但我败在你手里是事实,所以我还是擅长管理,经营好娱乐城才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徐开聘的这番话言辞凿凿。
我听后不禁侧目。
能听的出来。
他的话语发自肺腑。
鲜少人能对自己有彻头彻尾的感悟。
徐开聘及时放弃老千这条路。
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。
都是明智之举。
一入千门深似海,
从此阡陌是路人。
我由衷的认为:
十赌九诈,
十赌十输,
不赌为赢。
“白七,有点不对劲。”
徐开聘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我环顾四周。
场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。
变的寂静无声。
原本的喧嚣和嘈杂消失不见。
赌徒们都噤若寒蝉。
仿佛有什么阴霾缭绕在心海。
我目光一闪,把注意力放到了牌九的桌子上。
季青和葛鸣脸红脖子粗。
他们两人振臂高呼,声如惊雷,“草!老黄头在哪?给我出来,他妈的,你们敢讲没有出老千?草他妈的!”
“怎么回事?是谁敢在黄老板的场子闹事?”
站出来回应的是一开始盘问我的年轻人。
不出我所料。
他是场子的暗灯。
看现在的情形。
也应该是场子的负责人。
否则不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应对突发状况。
葛鸣扯着嗓子大喊,“妈了个b的!老子把把输,连输十三把,怎么可能?我拿斧三,庄家板四,我拿梅长五,庄家鹅九,刚才一把我拿地九,庄家给我来个天九,每次大我一点,这他妈怎么回事?”
“愿赌服输你不知道吗?输了就是输了,你是不是输不起?”
年轻人皱起眉头。
葛鸣大手一摆,“少老这套,一把两把我还能理解,他妈的连续十三把大我一个点数,你说没点猫腻在里面,鬼他妈的信?”
“嗯?”
年轻人神色平静。
丝毫不见慌张。
等到有人小跑着附在他耳边低语一番。
年轻人换上一副了然的轻松神态,“你是南寻做旅游行业的葛老板是吧,幸会!”
“哼!既然知道我是谁,你还敢说我输不起?这才多大一点注码?我输不起?”
葛鸣拔高音量质问。
年轻人“嘿嘿!”一笑,“葛老板的实力有目共睹,湖城又有谁不知道你的旅游公司规模多么庞大呢?只是就算如此,你也不能在黄老板的场子闹事,你说是吧?”
“你敢威胁我?老子还真就告诉你,我还真不怕你们老黄头,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,我掉头就去娱乐城,再也不来你们这个鬼地方了,你信不信?”
葛鸣嘶吼着,毫不客气。
年轻人一听到“娱乐城”三个字,脸色瞬间转变,“葛老板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“去你妈的!狗腿子,让你们老黄头出来和我说话,你算哪根葱?滚一边去,场子出老千还不让人说?你妈个b的!”
葛鸣越骂越难听。
与此同时。
场子里的赌徒们几乎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摆出一副看热闹的姿态。
谁都想知道事情会朝什么样的局势发展。
毕竟。
但凡是赌场。
一出现“出千!”这两个字。
马上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。
“哒!哒!”
皮鞋触及地板的声音振聋发聩。
一位中年人远远的走近。
根据在场荷官和年轻人的表情不难判断。
中年人就是场子的老板,黄宗折。
他和我想象中的江湖大佬形象很不一样。
细皮嫩肉,唇红齿白。
单从外貌看,很容易把他当成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。
只是眉宇间的皱纹诉说着他的年龄。
“季老板,葛老板,两位好久不见,怎么一来我这就搞这出呢?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?”
黄宗折刚刚做了个手势。
底下年轻人就给他点上了香烟。
葛鸣冷哼一声,大手一指,“老黄头,别说我不给你面子,是你场子太黑,连续十三把大我一个点数,你说没出千谁信?”
“哦?出千?我没听错的话,葛老板是要抓我场子出老千吗?”
黄宗折依旧面无表情。
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
漠视一切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。
尽管葛鸣在气势上矮了一截。
但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话已经说出去了。
那就断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。
葛鸣硬着头皮喊道,“没错,就是抓你出老千。”
“呵呵,葛老板,你可想好了?大概你是不知道抓千失败的后果吧?要不我让人跟你说说?”
黄宗折眉头一挑。
葛鸣脱口而出问道,“什么后果?”
“抓千失败当然是按照出千处理,剁手!”
年轻人接过了话茬。
葛鸣瞬间傻眼,吞咽了一口唾沫,“啊?”
三言两句扭转形势。
我不由得对这个黄宗折高看一眼。
不愧是江湖大佬。
原本不利的局面轻而易举的掌控在手。
这就是实力派。
“咳咳!”
我被扑面而来的烟雾呛到。
本能的向左转头。
刹那间。
我眼神变的犀利。
惊鸿一瞥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。
玩骰子赌桌前的荷官正趁人不注意往桌子下面塞着什么东西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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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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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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