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大王子和王后作祟,月姬的野心渐显。

  这些日子,苏染汐的人还没有回到王城,那母子俩已经对苏染汐开始提各种要求,明里暗里的要她在东岛安插六王子的人手。

 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,六王子便日日来信屡次追求,只是这情书写得跟小学生流水账日记一样很不走心。

  夏凛枭直接把信夺下来,俊脸黑得能滴水:“看这种垃圾做什么?没得平白辣眼睛!你若是想要情书,我张口就来!”

  “张口就来的东西还走心吗?”苏染汐被他难得孩子气的攀比给气笑了,突然凑歪着脑袋上去,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“你张口试试?”

  她的气息绵软柔长,洒落在他鼻息之间就像是春天的蝶破茧而出那一刹那的惊心动魄,瞬间点燃了冰窟中的火种,一发不可收拾。

  “你真的想听、那我们就…..”夏凛枭一把按住女人纤细的腰身,不防扯到了膝盖上的伤口,顿时疼得龇牙咧嘴,什么俊美风流都化成云烟,只剩下一个活灵活现的蠢萌大男人,平白惹人发笑。

  “你还笑!”夏凛枭颇为恼羞成怒地将人拽入怀里,还未行动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,“王爷,王妃,到城门口了。”

  夏凛枭面色不善的转过头:“那你还这里做什么?”

  青鸽面不改色地低下头,无奈道:“南夷六王子带着人亲自来门口迎接,王爷如今的身份可是南夷圣女的护卫。”

  言外之意:王爷该下车了!

  苏染汐看着夏凛枭铁青的脸色,满脸写着不情不愿,顿时忍俊不禁的笑倒在男人怀里:“要不本圣女养个男宠?如此貌美动人的郎君,单是做个护卫实在可惜了!”

  夏凛枭刚刚微微起身,忽而动作一顿,脸色倏然冷了。

  青鸽立刻不动声色地横在两人面前,低声道:“有人闯过来了!”

  怎么回事?

  墨鶴他们不是暗中守在外面吗?

  下一刻,外头响起段殊故作温柔的声音:“圣女安好?”

  “这家伙……”夏凛枭的眼睛危险地眯起,却被苏染汐一把按住,低声道:“冷静一点,不要上当了!”

  “段殊这个时候不请自来,还意图强闯,也许是收到了什么风声。夏凛枭,你赶紧下去!”

  “我下去,然后让他上来?”夏凛枭忽然耍赖一般躺在苏染汐身边,“圣女不是说要我当男宠吗?那我自然是要留在圣女身边伺候,省得被旁的野男人钻了空子,失了宠。”

  正在他插科打诨的功夫,段殊没有听到回应,似乎心有所感,突然伸手要掀开帘子!

  青鸽脸色一沉,立刻一剑刺了出去!

  隔着帘子,毫不留情。

  段殊脸色一变,迅速躲开一旁,厉声道:“来人,抓刺客!保护圣女的安全!”

  话音刚落,他身后的护卫立刻将轿子团团围住,和苏染汐的人两相对立的场面看似剑拔弩张。

  可是实际上,苏染汐身边的护卫本来就有一半都是段殊的人,压根没有用心思守护轿子,甚至试图悄悄让位。

  “圣女在此,谁敢擅动?”青鸽忽然掀开帘子飞身出来,动作快如猛虎,压根让人看不清里头的情形,帘子就落了下来。

  “这是圣女的轿子,六王子就是这么迎接有功之臣的吗?”

  她言辞间冷厉异常,却听得段殊冷嗤一声:“圣女的随行人员都是登记在册的,本殿下从未见过你这张生面孔,谁知道是不是歹人对圣女不利?”

  他上前一步,冷声道:“如果圣女在轿子里安好,还请允许小王上去确认圣女安全。”

  青鸽面色一沉:王爷还在里面。

  如今轿子周围都是段殊的人,要是他正大光明地从轿子里出来,必然不是王妃的名声遭人诟病,就是王爷的身份惹人怀疑。

  看段殊这来势汹汹的架势,必然是收到了什么消息,特意来堵人的!

  果然,王妃说得没错。

  秀恩爱,死得快。

  王爷怎么到了南夷之后就变得这么孩子气,谈个恋爱突然就降智了?

  与此同时,苏染汐还没说话,还在后面的轿子里养伤的落樱也持剑匆匆赶下来,走到青鸽身边解释道:“六王子这是何意?”

  她不动声色地示意青鸽放下剑,笑着道:“这位是在东岛护卫站里舍命保护过圣女的女英雄,如今被圣女特聘为护卫,此来同行的还有十来人都是陪着圣女在苦寒谷立功的,万万不可慢待啊。”ŴŴŴ.ŚŤЖŚŴ.ČŐM

  “落樱,你才是圣女的贴身婢女,方才为何不在轿子里,反而从后面出来?”段殊看到青鸽放下剑,反而得寸进尺,突然一个眼角余光示意自己的心腹拔刀将碍眼的护卫隔开。

  青鸽反手一剑,刚挡开面前的护卫,却不想身后又有两人偷袭,一时间虽说没输,却也被拖延了时间。

  段殊趁此时机直接纵身踏上马车,持剑挑开帘子:“圣女,得罪了!”

  “圣女!”落樱和青鸽相视一眼,不约而同的迎着刀剑往前冲,恨不能用身体挡在段殊面前。

  与此同时。

  帘子被挑开,不等段殊勾唇看清里头的情形,迎面就挨了一巴掌。

  啪!

  清脆悦耳,惊呆全场。

  “兰汐!你竟敢……”段殊可是养尊处优的六王子,母亲又是宠冠六宫的月姬夫人,从小就没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,更何况是众目睽睽下的一巴掌?

  除了他亲爹娘,普天之下没人敢这么对他!

  是以,他在这一瞬间连凌迟苏染汐的一百零八种死法都想好了,脸色异常的难看。

  而苏染汐迎着众人惊愕的目光,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,迷瞪着眼睛从软榻上爬起来,好像还没睡醒似的:“放肆!本圣女刚刚在东岛经历大战,消灭萧家军何其费心神,没个十天半个月怎么养得回来?不是说了任何人都不准随意打扰!”

  她慵懒地抬起眸子,声色俱厉道:“如今谁敢打扰本圣女睡……”

  语气一凝,苏染汐像是刚刚看见脸色铁青的段殊一般,惊讶地直起身子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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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
  “嗯!”

  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
  但不管是谁。

 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
  对此。

 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
 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
  可以说。

  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
 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
 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
  镇魔司很大。

 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
  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
 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
 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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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
  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
  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
 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
  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
 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
 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
 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
  进入阁楼。

 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
 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
 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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