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戈渊看着她眉梢眼底的风情,柔媚绰约之态,只觉得心底的慾望汹涌而起。
他扣住她作乱的手,俯身而上,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眼中眸色深浓。
“《左传.昭公》篇有道:夫有尤物,足以移人。你这般勾引,莫非想移了本王的心性?”他声音哑得厉害。
谢德音却不答,抬起双臂,搭在周戈渊的肩头,星眸挑起一丝婉媚,漾着半透明的水色,不经意间,媚的氤氲透骨。
反问:“那,我是尤物吗?”
周戈渊抬手便撩开了她的衣襟,声音暗哑低沉道:“凭你是什么尤物,又能奈本王何!”
好一会,谢德音将他推开,似嗔似怪道:
“王爷自顾自己快活,不管他人死活。我饿了,从早上出门到这会儿,我可是滴水未进呢。”
谢德音此时肚子也应景的咕噜了两声,周戈渊有些扫兴,他的午饭也没用,刚才已经嘱咐了厨房准备了膳食。
他起身,将衣袍整理好,侧头望向她。
“饿了便起来,厨房都备好了。”
“谢王爷。”
一说有吃的,倒笑的欢快。ŚŤЖŚŴ.ČŐM
周戈渊看她将肚兜系好,整理着衣衫。他背过身去,去了后头的净室。
谢德音见他再出来时,脖颈上有水汽,也换了衣衫,想来是在里面用冷水清醒了会儿,谢德音只垂首抿唇低笑。
他曾说过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。
可是他忘了还有另一句:偷不如偷不着。
若是回回都让他轻易得了去,还谈何上心。
谢德音随着他去了外间的书房,已经有侍婢在摆膳了,进来的时候没觉得,此时看了一圈,只觉得这书房犹如周戈渊的人一般冷硬。
触目所及大多是兵家书册典籍,墙上挂着的也是各处行军舆图,铠甲放在正显眼的地方,还有那佩剑长弓无不彰显着他的赫赫军功。
谢德音坐在桌前,不由得想着,若是前世他不死的话,那时小皇帝也长大了,能容得下这么一个战功显赫,权势滔天还跟太后有染的摄政王吗?
随后指节敲击桌面的声音,使得谢德音回神。
“不是饿了?紧盯着本王出神,打什么主意呢?”
谢德音却是一笑,抬手拿起汤匙,给周戈渊盛了一碗汤,送到他面前。
“在想王爷何时腻了我。”
周戈渊的手一顿,看着她脸上丝毫未变的笑意,周戈渊冷笑一声。
“怎么?想脱身?”
谢德音依旧笑着给他夹了个菜。
“怕失去王爷的欢心。”
周戈渊听着她言不由衷的话,轻笑了一声。
“那你就好好的讨本王欢心。”
“王爷,多吃点。”谢德音面不改色的给周戈渊夹着菜,一副讨好的模样。
周戈渊看着她巧言令色的样子,想做出个他很难讨好的表情,却唇角不由自主的翘起。
一顿饭吃完,周戈渊不觉得竟然比平时多用了一碗饭,那边谢德音也早已用完净了手。
侍婢们无声的收拾着,谢德音站起来,站在墙上挂着的舆图前。
听到身后有声音,谢德音知道是周戈渊。
“看得懂?”
“看不懂。”谢德音如实说道。
周戈渊此时有兴致,见她感兴趣,便站在她背后,半拥着将她镶嵌在胸前,抬手给她指着舆图上的标志。
“此处是西北边防的舆图,这一道是山岭,标红的地方是敌军易突破的,插旗的位置是布防。呈倒三角的位置,是我军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。”
谢德音抬手触摸着那张舆图,画的很是精致,脸山势的起伏都用红泥做了出来。
每一个关卡之间遥相呼应,又能诱敌深入,谢德音不由得赞叹。
“王爷打仗时,必然是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。”
是否是由衷而发,周戈渊还是分辨的清楚。
很明显,谢德音这话出自真心。
比她之前说过无数句恭维的话,都让他舒坦多了。
“自然。”他垂首,见她盯着这舆图眼神晶亮,一时间胸中涌现万丈豪情般,握住她的手,带着她的手描摹着比前朝更辽阔的疆域边防线,声音里满是男人的豪迈不群,“不然,哪有这万里江山。”
谢德音此刻能明白为何皇权之路总是千万白骨堆积,却又有无数人前仆后继了。
这疆域,代表的便是至高无上的权利。
谢德音收起了眼底的野心,微微侧仰着头,双眸晶亮的望着他,问道:
“王爷,我的家乡在何处?”
周戈渊被她这样的目光取悦了,似有了无限的耐心,带着她走到另一张舆图前,找到一处,点了点。
“此处便是。”
谢德音看着那里,虽然这一世她只是出嫁了四个多月,但那里是她很多年未曾回去过的故乡。
她手指一寸寸的抚摸着,不知道父母如今如何了,上次见大哥时间短促,没来得及问家里的情况,如今他们可好?
出嫁时,大嫂已经怀孕了四个多月,此时怕已经要临盆了。
大嫂已经三个儿子,一直盼着有个女儿,还说,若是女儿长得像姑姑便好了。
前世大嫂也如愿了,只是那时她困在谢家,始终没再回去过,不知道与她血脉相连的小侄女,是否长得像她。
还有后来,陆元昌抄家的时候,可曾看着稚子年幼,饶过他们?
周戈渊见她不再说话,只一点点的抚摸这属于她家乡的地方。
“想家了?”周戈渊不自觉间,声音柔和了三分。
他的话刚说完,他抬手想去握住她舆图上的手,刚抬起,手背上被滴落温热之感。
周戈渊微怔。
他抬手扶着她肩膀,稍稍用力,将她转过来。
谢德音站在他面前本就娇小,此时低着头轻抵在他胸前,无论如何也不肯抬头。
“你哭了?”周戈渊伸手将她的脸捧起,见她眼眸微红,泪痕斑斑,颇有一种凄美的破碎之感。
“为何?想家?”连他自己都未曾留意到此时的音色轻柔似水。
谢德音眼眸瞥向别处不肯看他,嗓音有些哽咽道:“没有。”
“那是为何?”周戈渊指腹抹去她眼角落的泪。
“不为何。”谢德音任性着不可肯说。
“陆家人欺负你了?”他皱眉,双眸黑沉。
周戈渊提起陆家的时候,谢德音有些哽咽,抬手想要将他的手推开,奈何没有他的力气大,只能被迫仰头看着他。
谢德音抬眸终是迎上了他的目光,声音依旧哽咽,唇瓣刚动,泪先涌了出来。
“我大嫂即将临盆,她曾说想要个女儿,盼着女儿长得似我这般。那时我听后极为欢喜,如今却满心苦涩,若是生的我这般容貌,便是谢家万贯家财,那些皇权贵胄手握大权的男人看上了她,谢家又如何能护得住她?还不是成为权贵手中的玩物。”
周戈渊的目光点点的暗沉了下来,泓邃的眸子里深浓,似云封雾绕的深渊般不可测。
“你在责怪本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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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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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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