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多低下脑袋,咬了咬唇,低声道:“小时候不懂事,经常缠着你,那时候你一定很烦吧。”
易霁霖愣住了,苦涩慢慢的涌上喉头。
他张了张嘴,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。
他们之间,已经生疏到这个地步了吗?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回过神,“你在这里陪着我聊会儿天吧,我们好久没说话了。”
喜多只得在小凳子上坐下来。
出乎意料的,易霁霖做菜很熟练。
熟练的切菜和翻炒,动作行云流水,顺畅得就像这种事,做过无数次一样。
这和她印象中的人大相径庭。
只一小会儿功会,她就被他完全吸引过去了。
他好像还长高了一点,穿衣服更好看了。
明明只是最简单的衬衣和西裤,穿在他身上,却精神十足,干净又清贵。
即使是在切菜,动作却优雅得像在签文件一般。
灯光下,他的侧脸是那么立体好看,如刀刻一般棱角分明又有型。
她的目光流连在他英挺的眉上,高挺的鼻梁上,还有薄薄的唇上……
看着看着,她的目光暗了下来。
他的唇,一定很软吧?
那个女孩,一定被他亲过许多次吧?
想着想着,她的眼睛又开始酸涩起来。
这时,易霁霖回头看了看她,看到她正在揉眼睛。
他皱了皱眉,“是不是油烟味太大了不舒服?”
喜多慌忙摇头,背过脸去,“不是,眼睛有些不舒服。”
易霁霖走过去,把她拉到门外边一点,“坐在外面一点来,别熏到你了。”
说完,又回去煮汤。
喜多看着他高大的背影,心中苦涩,半响,她轻声道:“哥,她……他们经常吃你做的饭吗?”
易霁霖想起了这些天自己做的那些难吃的菜,不由得勾了勾唇,“是啊,最近做的挺多的。”
真是辛苦助理了,那么难吃,竟然也吃光了,看来是该给他长工资了。
这个简单的笑落在喜多眼里,却变了味道。
她脑中不由自主的幻想出易霁霖和别的女孩一起吃饭的场景。
他这么温柔的人,一定非常非常宠她的女朋友,一定会给她剥虾,剥螃蟹,还会把她的鸡蛋羹也吹凉。
可是这些事,全是以前他给自己做的,现在他把这些宠爱全给了别人,她真的好难过。
她握紧了拳头,声音有点哽咽,“你,你现在还睡前看书吗?”
以前,只要他在家里,晚上睡觉之前,会和她一起看故事书,有时候看到恐怖小说的时候,她会吓得一晚上都缩在他身边,不准他离开一步。wap.ŚŤЖŚŴ.ČŐM
他就那样呵护着她,哄着她入睡才会离开。
等他回答的时间,她在心里祈祷。
祈祷这份独宠是她一个人的,没有人和她分享过,这样,她就可以把这份记忆珍藏起来,慢慢的回忆它。
可是,易霁霖却道:“当然还是和以前一样。”
她虽然不在身边,可是,那个习惯是他给她培养出来的,他自己也要遵守才可以。
这两年,他看了不少小女生喜欢看的书,虽然有些幼稚,但好像也学了一些如何哄她开心的方法。
他刚说完话,就听到她突然重重的抽了一下气,好像在哭。
他赶紧回头,只看到她往外面跑的背影。
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可以肯定,她一定是在哭。
想到刚才她发红的眼睛,他连火都来不及关,就跑了出去。
喜多此时心下大乱,一边胡乱的抹眼睛,一边往卫生间跑。
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,她看到自己眼睛红得像兔子,比起中午看到的那个漂亮女生,她这样子好像一点也不好看。
她其实不想哭的,但眼泪却不听话的一直往外冒。
她拍了拍自己的脸,低声命令自己,“不准哭,晏悦柠,他是你哥哥,你肖想他本来就是错的,现在还哭,真是太矫情了!”
可是,眼泪却涌得更凶了。
一颗一颗的砸在洗手池上,像一颗颗坏掉的心。
她抬手,给了自己一耳光,“不准哭!”
没有用,泪水好像还更多了。
她又重重的给了自己一下,“爱哭鬼最讨厌了,不准哭!”
她皮肤很白,又细嫩,平时碰一下都会有红印子,这会脸上来了这么两下,手指印便清晰可见。
这时,易霁霖在外面敲门,“喜多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喜多一听,心里的难过和痛苦一下又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眼泪也流得更凶了。
她咬着唇,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没听到回答,易霁霖拍门的力气更大了,“说话,喜多!”
喜多深深的吸气,开口道:“我没事!”
可是,哭腔是掩饰不住的,易霁霖无比熟悉她的声音,怎么会听不出她在哭?
他急得不得了,竟然一脚就将门给踹开了。
喜多慌忙转过身,埋下脑袋。
易霁霖上前掰过她的身子,看到她脸上明显的红印子和一脸的眼泪。
他心疼坏了,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脸,“这是你自己打的?为什么?”
喜多强行偏过脑袋,把脸撇到一边,“没,没有,厨房油烟太大了熏的……”
易霁霖哪里肯信,捧过她的脸查看她脸上的红印子。
越看越心疼,越看越难受。
他脑海中闪过无数想法,每一个都是他的宝贝受委屈了,在学校被人欺负了。
他越想越气,越想越心疼,那红印子就像扎在他心口上的刀子一样,让他难受极了。
他声音都紧了:“告诉我,是谁欺负你了?”
喜多无法回答,想要撇开脸,却被他捧着,没办法动。
突然,明亮的灯光一下熄灭了,四周陷入黑暗之中。
易霁霖条件反射般的一下将她抱在怀里,“别怕,可能是停电了,应急设备马上就会启动。”
喜多被他抱着,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上,能清楚的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。
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也紧紧的包裹着她,恍惚间,她感觉像是回到了以前。
她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,喃喃道:“阿霖……”
易霁霖捧起她的脸,黑暗中,慢慢的将自己的唇压在她额上,轻轻的道:“想哥哥了没有?”
喜多闭着眼睛,不敢回答。
远处路灯暗淡的光线照进来,将两人朦胧的影子拉得很长,气氛暧.昧得让人心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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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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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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